“对,毁之,如此焚烧典籍,目的还不够明显吗?自是为得益其三书,无耻呀!”
“对,毁之。”
顿时,学子们的情绪被挑拨了起来,皆义愤填膺地涌向书摊。
不一会儿的功夫。
东郊书摊受到前所未有的攻击,整个店几乎被砸坏,里面的书全被撕个粉碎,萧何无法,只得匆忙逃回长安乡,禀告此地情况。
章台宫,冯去疾如往常一样见了皇。
科举来临之际,他往皇宫里走得很密,当然是皇的旨意,科举大事关乎国计,皇必须要全局掌控,消息来源便是出自冯去疾之口。
待冯去疾禀报完科举情况后,便提到一事。
“陛下,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冯去疾说得很隐约。
嬴政今天心情不错,示意冯去疾,“说吧!君臣之间不必介怀。”
“诺!”冯去疾顿了顿,说:“昨日听到少府所属众人闲话,似乎是针对李将军。”
“又是李肇,他难道也得罪了韩少府?”嬴政为李肇的事儿简直操透了心。
“倒也不是,只是传出些闲言碎语罢了。”
“哦!说来听听!”
“闲话乃高俅所传,他说他儿子从李肇的书摊里买了杂书”
是的,自从儿子不事法学儒学,却成天看杂书,高俅苦闷不已,苦劝无果后,他便去调查,发现二书乃出自萧何的书摊,并调查到萧何来自长安乡,便将二书归咎到李肇头上,自然也牢李肇的骚。
“却整天只看杂书,不事百家之道,须知道,科举即将到来,他儿子也报了科举,此等时刻却看杂书,后果他自然能想到。”
“遂,他满腹怨气,便整天在上值时抱怨,少府所属人尽皆知。”
冯去疾徐徐说着。
“哎,这个李肇真是不让人省心了,明知科举来临,还卖什么杂书呀!这不害人吗?高俅如此抱怨也情有可原。”
嬴政有点为高俅打抱不平。
“他也真是的,朕让之从商,自是有朕的意图,他不好好从商,却尽惹麻烦事,这叫朕如何当他的靠山。”
他有些怪,怪自己怎么就听信李肇的话而当他的靠山呢?这不是让之狐假虎威吗?现在好了,才几天呀,接连听到是他不好之处,这叫他如何善后?
“既然闲言,自是不必理会。”皇还是站在李肇这边的。
冯去疾自知皇的心思,自然不再提。
“对了,叔孙理可从长安乡回来了,学子的情绪可平息了下来?”
嬴政突然想起这事。
这下可为难了冯去疾,这两天他也为此事操着心,却不敢对皇说起,此刻皇问起来,叫他如何回答,难道照直说?
“怎么?在朕的面前也敢有隐瞒之事?”嬴政微怒,轻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