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传出消息,为了解决二书问题,陛下已经派出之前封禁二书的叔孙通去解决,陛下还暗示,如果叔孙通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这事算是给学子们一个定心丸。
既然是叔孙通封禁的二书,有他出马,定然能解决,当然,叔孙通也不敢怠慢,后果很严重这话透露出的信息显而易见。
他敢糊弄皇意,面对的将会是死。
叔孙通听到此消息,心凉透了,这是陛下对他不满意到极点的做法。
如果他无法让李肇再放出二书,他将会死得很难看,甚至会连累到叔孙家。
“老爷,都听到传言了吧!陛下明显是想让你死,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等死吗?当然,你可以去长安乡试试,但结果你应该也能想到,你封禁人家的书,人家会答应开放二书才怪。”
东子悄悄地出现,就似幽灵一般,吓了叔孙通一跳。
“你?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叔孙通的心情差极了,被此獠一影响,更加糟糕。
东子不怒,反而很听话地笑着出去,不过也留下一话。
“老爷,其实这事很好解决,只要你和贾将军站在一起,他会帮你的。”
“滚,快滚!”
叔孙通拿起案上砚台就是一扔,可谓气急败坏。
长安乡。
管家带回来了二十多人,个个壮实,想必经过精挑细选。
自从学子袭击长安乡一事发生后,李肇便让管家去寻找些壮实的人回来,他要培养成自己的亲卫。
现时,朝廷还是允许权贵有一些亲卫的,但不能过多,李肇本想到军营里去寻,但军营就那么点人,乃皇钦定的秘密武器,不易暴露于人前,他便放弃这个想法,让管家去找。
为了不引来皇的注意,他只找二十几人。
二十几人不算很多,如无大事,护卫长安乡足够了,但如遇到那天学子袭击之事,二十几就显得捉襟见袖了,他也没有办法,难不成他招揽几百上千人,这不可能,必定会引来陛下的猜忌。
历史上的秦始皇可是个疑心很重的人。
他不同别人,他拥有大杀器,这事人尽皆知,皇对此虽然没有说什么,也并没有问他大杀器的下落,更没有让之交出来。
这是皇对他的信任,但并不代表皇不会对他有疑心。
但如果他招纳亲卫过多,皇会不会盯上他就不一定了,做人还是小心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这是个头痛的问题。
“少爷,这都是从牙行里买来的奴役,奴已经筛查过了,家世绝对干净。”
管家介绍着这些人。
李肇目扫,还算满意,便点头,但下一刻心头一动,连忙问:“你是说这些人都是从牙行里买来的,他们皆奴役?”
大秦奴役众多,便出现一些买卖奴役的行当,被称为牙行,在牙行里,奴役是明码标价的,可按价位买到不错的奴役。
“是的,老奴绝不敢欺瞒。”管家不知少爷为何反应那么强烈,如实说。
“奴役?好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了。”李肇似乎想到什么,眉头一展。
现时,大秦的达官贵人府中皆有着奴役,多的甚至数千上万,少的也几十,这是朝廷允许的。
李肇的心思活络开了,如果他买多些奴役,比如说上百,甚至几百,让这些人秘密训练,再给他们一些秘密武器,何还惧怕一些人欺负,这样长安乡不就有着足够实力去面对威胁了吗?
这是个好的发现。
李肇虽惊喜,管家却疑惑了,少爷没有想到什么呢?难道没有想到奴役可以从牙行买卖?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少爷未免有些奇怪。
但他并没有问出来,而是指着这些奴役,“少爷,他们如何安排?”
这话打破了李肇的沉思,连忙摆摆手,叮嘱:“他们先别理,你立刻再去买三百奴役,钱不够找叔父。”
管家再次疑惑,二十多奴役已经够守护长安乡了,而且奴役的价格不低,二十几花去了几金,如再买三百,这将是一笔大数目,对现时的长安乡来说是个负担。
毕竟少爷前段时间耗费了大半家财,药坊也开办了起来,还有农人的酬劳,哪一样都需要钱,但长安乡的收入却不见增长。
纸乃长安乡最大赚钱行当,但最近不知怎的,销量大减;二书就不用说了,已经被封禁,根本没有收入,水稻还在支出阶段。
肥料还好点,有了高府的订单,稍微有点收入,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少爷,咱府上钱帛.我怕老爷他.”
管家皱起眉头,不知如何对少爷说,但李肇却听明白。
他随意地挥挥手,很不在意的样子,“钱帛罢了,很快便会有的。”
管家依旧皱眉,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令长安乡的钱帛多起来是法子。
“你不信?”李肇看出了管家的心思。
“不是老奴怀疑少爷,实乃咱们的产业就那么一点,能有多少,老奴心中有数。”
李肇笑而不语。
管家只得硬着头皮找老爷去了。
李肇不再理会管家,便面对着二十几壮汉。
壮汉们甚是敬畏,连忙跪下,齐声问好:“奴见过少爷!”
“嗯!”李肇点头,面带笑容,他对这些奴役的表现很满意,便将手一抬,“都起来吧!以后见到少爷我不必跪,长安乡没有那么多规矩。”
“谢少爷。”奴役们都站了起来,对李肇的话露出一丝意外,要知道所有主人都喜欢奴役对他们毕恭毕敬,跪便是一种态度,彰显他们身份,这少爷倒例外,叫他们不跪,貌似是个不错的主人。
李肇并不知他们在想什么,逐而问:“你们以前都是干什么呢?”
“禀少爷,奴是农人。”
“奴是木匠。”
“.”
众奴役纷纷介绍自己,但这些介绍都令李肇很不满意,他需要的是亲卫,需要的是对敌,而不是干活。
摇摇头,便将目光落在最后一人身上,其他人都介绍了自己,唯独他站在那里,面目肃然,一言不发,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李肇感到奇怪,便指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