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怔,自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便下意识地退了退,心中很犹豫,究竟要不要回答。
“管家,连本少爷的话都不听了吗?快说说看。”
李肇察觉到管家的犹豫,严肃地说。
管家无奈,指了指李肇,李肇愕然,管家的意思分明是他令长安乡不顺心,可是,他并没有让长安乡不顺心,反而做了很多大事。
接着,管家叹口气,开口:“少爷,本来这事老奴也和老爷说了,老爷也觉得不对劲,却不知如何和你说,既然你要听,老奴挨着被责骂,便说了。”
李肇的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你最近花费的家财太多了,就算长安乡不停地赚大钱,可存金却不多,想扩大生产都得掂量掂量。”
呵呵!
李肇苦笑,有些尴尬。
他听明白了,管家是说他败家,自然不顺心的事儿便是他了。
可是,他也不想呀,百货商店的东西贵得要命,这段时间又购买了那么多东西,长安乡能有存金才怪。
“存金还有多少?”这段时间需要购买时,皆是自行到账房提钱,却没有留意账房还有多少金。
原来账房是管家管的,后来李基农不放心,便自己拿来管,可,随着长安乡的收入越来越大,账目也越来越大、杂,他还要操劳其他事宜,便请了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对李肇毕恭毕敬,李肇取多少,他毫不犹豫,所以造就李肇花费无度。
“不足千金!”管家掰着手指算,脸上尽是心痛和无奈。
现在的长安乡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但李肇的无度取用,再加上最近的建设和扩大生产,花费巨大,是金矿都得塌。
虽说千金对于大秦民众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但对于长安乡却不同,各项开支皆巨大,这一点真不够看。
先不说其他,就一个水电站便是吸金饕餮。
“赚钱的产业还是不够多呀!”
李肇苦恼地低吟。
水电站近期内就要投入大量钱财,而咸阳及周边的销售已趋饱和,入账也就那些,远远不够最近支出。
高富贵是在开拓市场,但总得有个过程,这个过程是一年还是两年,真不好说,所以,眼下还得出现一些更能赚钱的产业。
思前想后,李肇脑壳有些痛。
想赚快钱来维持几大吸金兽的支出,貌似他能想到的并不多。
此刻正值初秋,很快便是寒冬,咸阳的冬天是冷的,再观大秦御寒之物,皆是昂贵得很,对于达官贵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对普通百姓来说却是难捱的日子。
贵人御寒之物有裘皮大衣,普通百姓买不起,只能穿麻衣,麻衣又怎能很好地御寒呢?
所以,一旦遇到寒冬,冻死之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