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博士的话在老人的耳边萦绕,久久散不去。
“插秧,需分之?”老人喃喃自语,神情变得肃穆了起来,“锄禾,当细勤.”
老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霎时间,双手不自禁地抓着头,似有恶魔侵蚀脑袋,说话也变得艰难,“这,真是淳于越那老头所说?”
怀博士怔了怔,根本不知老人为何突然之间发生这样的变化,连忙回应:“正是,这话耿兄也听到。”
他指了指耿博士,耿博士也连忙点头。
“怎么会这样?难道咱儒道所学皆错了,自然之理当悟之,为何那老头如此说?”老人的脸色愈发难看,精神瞬间萎靡下来。
一度陷入死寂。
两位博士面面相觑,望着那似着了魔的老人,一时无语。
区区一句话而已,微不足道,为何会令老人如此,难道有什么魔力?
“你们滚,快滚.”
老人魔怔般下逐客令,便疯了一般冲进茅屋,随后便是‘啊’的一声,再无声息。
“这,这”两位博士完全慌了神,正欲上前看个究竟,却被学童拦了下去。
“快走吧!儒老不想看到你们。”学童话毕,便匆匆走进里屋。
“刚才发生什么?”耿博生和怀博士大眼对小眼,头晃得厉害。
“我也不知,兴许兴许”怀博士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两人没有请到灵动儒老,只得悻悻而走。
次日,老人从茅屋里走了出来,没有童子,没有马车,只有那简单的旅包,神色没有了昨日的矍铄,显得心事重重。
“儒老,汝何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