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插之,距离远了,会浪费田地,近了,会减产。
锄草,要做到锄细,自是用勤来换取。
待付出辛勤劳动,待收成之日,自有一番收成之乐。
这种乐,自然不是格物致知所能得之。
其实灵动儒老这么训斥他,自是他的思想变得偏离了方向,插秧、锄禾、割稻,便是动手,这和儒家相悖,要是这样想法出现在大儒身上,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相当于他们心中的道被阉割,自问,当人的一生执著追求的东西被打破,内心将会承受如何的困境,作为儒老,他不知结果会如何,但肯定很不好。
“非也,非也!”淳于越不想再狡辩,便埋头,又专心干起活来,却摇头晃脑地道:“深耕,深耕.”
锄挥得更有力,汗珠挥洒得更尽情。
“汝,汝,腐朽矣。”儒老甩袖,盯了淳于越一眼,气愤地走了。
他没有回隐居之地,直接寻到耿博士,愿意为悟得汽转球出一份力。
耿博士和怀博士激动地接见了他,并带之到阁楼里。
阁楼,乃清净之处,无人敢来打扰,此刻,正有一儒衫打扮之人盘坐于地,眼睛细细地瞅着眼前一图,图中所画乃汽转球,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此人正是念博士,时而睁眼细瞅,时而闭眼深思,甚是专注,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