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来气了:“不投便不投,十金投入根本看不到希望的所谓火车,不是脑子有问题便是败家子。”
也有人跟着嚷嚷:“是呀!十金起,万一全亏了怎么办?”
十金对于一些富商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禁不住他们煽风点火,很简单,便是为了让李基农降低投资基点,或是破坏此事。
在那里都有眼红之人。
当然,也有不看好火车之人,不看好的东西,白白投十金,真的不划算,万一亏了就是血本无归。
李基农那里看不出他们的猫腻,坚决不动摇,侄儿说过,十金起还是为了照顾那些有些积蓄的官吏或员外,毕竟这些才是发展商业的主力。
人群中,也有一人在凑热闹,便是高俅。
儿子赌气出走,陛下曾一度发怒,后来得知儿子到了长安乡并负责远商,他有段时间恨透李肇,是李肇害他儿子失去朝廷之官,是李肇让他儿子颠沛流离,但后来陛下赦免儿子逃离之罪,并保留其原职,才让他心里好受一些,但儿子依旧流落在外,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因为这,曾经一度羡慕他的同僚们纷纷笑他愚蠢,并说他儿子乃贱商。
贱商便是连农人都不如,这是对高家的极大侮辱,这让高俅出门都觉得低人一等。
这不,听闻商行募资,好奇之下也来了,却是遮遮掩掩,生怕有人认出他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