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睁开眼睛,随意地瞥了一眼振商人。
“不就是热度吗?如此不靠谱的东西,顶多热闹一时,不出三天必定销声匿迹,没有任何依仗的dǔ • bó,能维持下去才怪。”
“我敢保证,当能够自由买卖时,赚了一把的人会退出,那剩下的人还能玩什么,须知十金并非小数目,有几人有之?”
振商人听之,觉得有理,那不忿的心缓了缓,接着问:“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当然是看好戏,看火车项目是怎么嘎掉的,看那个程方又是怎么亏掉千金家财的。”
男子捋了捋不多的胡须,显得胸有成竹。
振商人接续问:“那我们不需要做什么吗?”
男子摆摆手,“无须,看热闹便行。”
“妙极,明日振必定亲自守着,看所谓股市是如何遭人唾弃的。”
男子点头。
翌日,午时。
正是长安乡商行股市开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