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无比响亮,又显得很急促和惶恐。
李肇二人不明所以,被这么一惊吓,两身体立刻分开来,摆出一副拘谨的姿态。
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望向来人。
来人正是夏无且,显得行色匆匆,双眼复杂地也看着两人,嘴里却依旧大叫:“不可,不可呀!”
看清了来人,李肇怨怒地给了夏无且一个深深的白眼,好像在说:这老不死的,打扰老子的好事,陛下都允许了,你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夏无且却不管李肇在想什么,老迈的身躯仿似突然之间爆发万斤力,步履竟也变得迅捷,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来,拦在两人之间,硬生生地将那情意给拆了。
这个时代的女子本就对这事很在意,被一外人这一喝叫,反而变得娇涩和不好意思了起来,连忙捂着脸俏生生地走开了,但没有走远,在不远处静立。
看夏无且气匆匆的样子,她怕他找李肇麻烦。
“夏公,你这是.”在长安乡时,夏无且非要李肇叫他‘公’,李肇尊老,自然也不吝啬,自此便以‘夏公’尊称。
夏无且依旧怒气冲冲,责怪地望着李肇:“我怎么啦,是不是怪我坏你好事,你这小子.”
有点气不过,“要是我不及时出现,一切都晚了。”
晚了?
李肇摸不着头脑,什么晚了?似乎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勾当呀!何来晚?
“夏公,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并没有耽误事呀!”将夏无且的‘晚’想到长安乡事业上。
此刻长安乡离不开他,耽误一刻钟就是晚了。
“你就是耽误事了?你”夏无且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顺了顺气,一蹬脚道,“你们不能在一起。”
这是想拆散鸳鸯,原来老头所说晚是为了阻止他们在一起。
一时,李肇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自然不给夏无且什么好脸色,自觉这老头也管得太宽了,他们不沾亲带故,在一起与他有关吗?
何况人家老爹都不管,一个老头多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