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他并没有说出来,便是阴嫚。
从相爱之人一下子变成兄妹,别说他无法接受,作为当事人的阴嫚肯定是无法接受的,突然宣布李肇归宗,如果阴嫚得知,她会不会作出极端的行为真不好说。
此刻唯一做法是,先让时间冲淡他们的感情,再徐徐图之。
“嗯嗯!”嬴政点头,细想之下,这未免是不错的建议,有些事,还是急不得呀!当然,他也想到了阴嫚,只是,他的儿女众多,谁娶谁嫁,他真没有放多大的心,唯一上心的是,储君。
他日渐老迈,而储君还未确定,这是一代皇朝的隐藏危机,并非他不想立储,实在找不到适合人选。
扶苏,是他一直培养的对象,却过于依附,并非最好皇储人选,当然,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是他,公子高,为人为家为国仗义,却不适合当君。
唯有,当知道李肇是自己的儿子,才令他的心跳了起来,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最好人选。
“也罢!先让李肇磨炼一段时间,待寻得阿房,便召之吧!”
“只是阴嫚.”他并没有忘记阴嫚,“哎!孽缘呐!”
两人深深叹气。
与此同时,长安乡,望着侄儿时好时坏的情绪,李基农百思不得其解,前一刻还兴致勃勃地为学子们授业传道,这一刻便孤零零地立于田地间,独自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