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人惊讶,道:“难道是阳滋公主出手救市了?”
下人摇头,说:“不是,从交易所得来消息称,并非阳滋公主出手,乃阳滋车出手了。”
几人来了兴趣,迫切地问:“何解?”
“阳滋便是阳滋车,听闻已加入股市,独自成一股售卖。”下人将所了解到的说了出来。
“阳滋车入市,可真是奇闻呐!”绸缎男子捋着长须说,却不屑一笑,“看来商行真的急了,见股市无法回转,便想到用如日中天的阳滋车来救市,哎无济于事呀!股市需要资金来维持,没有了资金的参与,何等厉害之物入市都是扯淡。”
绸缎男子便是王姓掌柜,那天拒绝了李基农后,发现商行对他冷淡了很多,连平时的合作都少了一半,但他并不后悔,因为比起一千金,这点损失算不了什么,到时股市崩溃,商行还不是屁颠颠地找上他,没有他们这些富商,商行想壮大是不可能的。
当然,如果李基农能给他阳滋车的供应权,他发动一些富商入投股市也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不可太多,就当是送给商行的礼物吧!
这礼物自然是有投无报的。
见王掌柜如此说,旁边几人也连连点头,那拍马屁的劲头非常足。
“何况,股市到了如此地步,热度已达最低,何人还会去送钱,而且阳滋车虽说很不错,却又有几人相信之,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正说着说着,突然,另一下人急匆匆而来,“老爷,老爷,阳滋实业有人入投了,竟达两千金。”
“两千金?何人如此莽撞,怕不是被风吹坏了脑袋?”王掌柜听之,不屑之意更浓。
“可还有其他人入投?”
下人摇头,“小的观察了半天,也就一人入投罢了。”
王掌柜微微一笑,问道:“此人何人,竟如此无脑,如此之人,下次见之必远离。”
“高府高俅。”
“嘿嘿!是那厮,想必被高富昌唆使了吧!真是不是一家子不进一家门,侄儿无脑,伯父更无脑,一家都无脑。”
“长安乡的把戏,怎就看不清呢?”
“你们听好了,如见到高府之人,便远离,咱可没那么多钱借给他们。”
在王掌柜的眼里,高俅的入投必是有投无回。
“是,老爷。”下人们齐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