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兄,你是如何做到的?”
冯家公子知道二人说什么,却也不多说,从怀中摸出一本书,“便是此书!”
“经济论?难道此书有神言?”
此刻,二人只能用神言来形容,第一次,二人暗感股市坑人,将所入投的全部卖了出去,但冯家公子却不同,他不但不卖,还加注了,当时还受到二人的讽刺。
再是第二次,两人要去保护陛下,此子在得知陛下踩着阳滋车,竟疯魔地往交易所跑,还疯狂地将自己的积蓄都加注。
当时他们认为这都是疯狂行为,但现在看来,那是什么疯狂,完全是未卜先知。
是神言呐!
“嘿嘿!倒也非神言,乃书中所说罢了。”
“书中如何说?”
“恐、入;喜、出。”简单四个字,冯家公子将他所学概括了出来。
“说得啥呀!”二人完全听不懂。
冯家公子没有再说,而是转移话题,“李肇乃神人,我觉得我要到长安乡一趟。”
“去哪儿干嘛?”
“入学堂。”
“入学堂?你脑抽了不是,咱乃法家学子,如何能学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