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的笑声更大,甚至达到了狰狞的地步,这狰狞不是针对李肇,而是项梁。
李肇乃何等之人,他太清楚了,凭借几百人干掉数万人,还带领城防军完全灭掉子房的十万军,那是何等睿智。
如此之人怎会想出如此之策,想必一定是受到人的蛊惑,这蛊惑之人说不定真的是项梁。
哈哈!肯定是项梁了,或许他的建言是想毁掉上林苑,这样做的初衷对他们来说是有利的,但项梁并没有禀报他们,也就是说项梁有私心,一个有私心的人,而且还和李肇串通一气,他怎敢信任?
这一刻,他对项梁的信任又减了几分,这一点项梁绝对看得出来,实在那怨恨的目光是多么怨毒。
项梁听之看之,一时感觉整个人如同夹在缝隙里,随时都可能窒息,并且被压扁,这是天大冤枉,但这冤枉又无从述说,就算说了上官也不会相信他。
但他还是要试一试,他绝不能中了李肇的离间之计。
“上官,别听其胡言,梁并没有,梁所做的事绝对对得起项公,梁更没有给李肇建言。”
这话说得声情并茂,无人不触动,但上官又是何人,怎会听之,此刻的他已经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人,当然,还是如此愚蠢计策让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凭自己之力就能扳回局面的希望。
李肇的人已经承认重建阿房宫之事,这就是最好导火线,即使李肇的人说得再多,也无法动摇黔首要造反的心,实在重建阿房宫就是一种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