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冷冰冰话语如利箭般射向风伯,人也趋步而来。
“明知乃死绝之症,却说能治好,此乃欺,明知钱可以不出,却要之,此乃诈,你这混蛋,该死!”
李肇箭步踏来,一巴掌扇出,啪,直将风伯扇到一旁,哀嚎连天。
“你,你竟敢打我,可知我是谁,我乃方圆百里医者,阳庆大医乃吾师,何人不对我毕恭毕敬,你小子疯了。”
风伯咧嘴龇牙,指着李肇怒骂,本想上前和之拼命,无奈李肇乃年轻小伙,单打独斗已然不可能,只能发泄于嘴上。
李肇倒也无所谓,区区名不经传小医罢了,却不怒反惊,惊阳庆竟是其师,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人间处处是熟人。
既然是阳庆之徒,倒可暂时放过他,就让阳庆来收拾他吧。
不过此阳庆是否彼阳庆,他得弄清楚。
再凑近风伯怪笑道:“打你又如何?搬出汝师也不行,区区阳庆罢了。”
区区阳庆?
风伯露出冷笑,直怪小子愣头青,他师何人不知?只要对医术有敬畏之心的人都知道,不屑出声:“连吾师都不知是谁,你自该倒霉,你可听好了,吾师乃咸阳上林苑医馆阳庆大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