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是解气的,多少人受到郡守府中人的欺霸,却无一人敢反抗,此刻有人替天行道,正是他们所乐见的。
不过,纷纷有人猜测,这些人究竟是谁,敢如此不畏一切。
少顷,郡守满脸怒火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身后跟着更多府卫,他们拿着戈戟箭之类,纷纷对准了郎中令等人。
府卫足有数百,全让他叫来了,而且还吩咐心腹去叫了郡尉领兵而来。歹人来势汹汹,他必须要全力压之。
“尔等何”郡守一到便发问,却看到被踩于脚下的儿子,转而怒喝,“我儿.”行若慌张,逐而暴怒。
正欲呵斥,却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郡守,李某赴约来了。”正是李肇的声音,踏前一步,冷冷地看着郡守,“我和你说过,如我真上门,恐怕你会吓得屁股尿流,怎样?可已实现?”
府卫死伤若干,头目倒地不起,崔少爷被踩于脚下,真渗出不知名液体,和屁股尿流真的很像。
“原来是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儿,还伤了府卫,我饶不了你。”郡守在气头上,根本不去理会眼前人似乎很不对劲,便要对李肇等人发难。
却见身旁一人拉住了他,“老爷,不要冲动。”管家指了指那袍衣者。
能成为郡守府的管家,是有些眼力的。
郡守也非莽撞之人,经这么一提醒,强压下冲动,定睛看着那袍衣者,此人头顶冠,袍衣加身,身着甲衣,手中却是长剑。
这装束不难看出乃军中之人,看那虎视眈眈样子,没有一丝惧怕己身之态,顿时滞住了,踌躇着问:“你是何人?”
“郎中令是也!”郎中令一点也不隐瞒。
“郎中令?”郡守听之吓了一跳,身为地方郡守,自然知道郎中令,那是皇帝身边的护卫。
但,郎中令不是护驾于皇帝身边吗?怎地出现在这里,他怀疑地瞅着。
不过很快便不屑一顾,此人明显有着护那小子之势,能是郎中令才怪。郎中令位高权重,只负责护卫皇帝,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离开咸阳,除了皇帝,不会听令于任何人。
而此刻明显有听令于眼前小子之势,可判断出其必不是郎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