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老完全陷入沉思中无法自拔,他搜索脑海每个角落,皆搜不出‘铀’为何物,而铀却可毁灭咸阳,这他发现自己走不动了。
自蒸汽机开始,他认识到‘格物致知’并非静坐苦思,进入上林苑,他知道,兵器也可不用近身就可shā • rén,更知天上的雷并非一种惩罚,而是高压电,只要降低电压便可为人所用。
这一切的一切皆是他所不曾知道的,更和他一生所学毫无联系,而这一切又是那么奇妙,完全不是他所学所能比。
而这一切的获得都是那个年轻人带来的,那,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厉害。
儒老进入冥思当中,李肇不便打扰,便走了出去,他找上了艳儿。
艳儿本是郡丞之女,本该留待府中,却因崔少爷觊觎要跟随自己,此刻郡守已倒,自然不存在威胁了,便不必再跟随自己离开。
“艳儿,你回去吧!想必乃父甚是牵挂。”李肇开门见山说,他没有过多时间和此女纠缠,巨型钥匙的出现令他有种危机感,他要尽快找到阴嫚,兑现前世的诺言,即使危机到来,他也无憾。
有些东西如挡不住,就和相爱的人相拥而誓,也未免不是一种幸福。
再说艳儿,自从得知那带回来的青年便是崇拜之人,整一颗心无法平静,整一个猎户家之行皆是精神恍惚,此刻李肇独自找了过来,让她禁不住心脏砰砰作响。
没有直接回应,而是道:“你既然是上林苑之主,当时为何不告诉我?”有些嗔怪。
“你没问,我自不会说。”
这话直接绝了艳儿的怪罪。
艳儿没有责怪的意思,突然火热地盯着,眼中尽是好奇:“你真是轩墨?那些诗皆是你所作?”
这话真是难倒李肇,他是轩墨不假,但那些诗却非他所作,却又不能否认,只能含糊其辞:“本人正是轩墨。”
却没有回应那诗是否他作,艳儿满意了,她不在乎诗的出处,只要眼前人承认是轩墨就好,须知轩墨乃她崇拜之人,此刻在眼前,那种心情不言而喻。
“难怪,难怪你能吟出‘酒入愁肠愁更愁’,更能鼓捣出珠算之法,世间是没有事情能难得倒你的。”
兴许是芳心动了,又或是女孩的内敛,艳儿竟低下了头,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