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清欢回过神,低头朝自己手腕看了看,只见手腕肿的老高了,挑了挑眉道,“我忘了,我这就去涂药。”
说着,整个人风风火火的就到自己屋里去了。
柏耐寒看了一眼,唇角噙着笑,低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刘玉芝看着他的样子,低声警告了一句,“你收敛些。”
男人刻着木工的手顿了顿。
云清欢在屋里仔细的给自己的手腕抹药,也是倒霉,上次甩着棍子把夏铁军给打了一顿,还在众人面前把棍子狠狠戳进泥土里,着实唬人,也树立了凶悍的名声。
但她关起门来却是痛呼出声。
手腕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一时之间,刘玉芝也顾不得从媒婆那里拿过来的好东西,赶紧过来看儿媳妇的手腕。
男人也焦急的转动轮椅过来看她的手腕。
家里人全都慌乱起来,拿药的拿药,抹药的抹药,等确定她的手腕只是因为一时用劲扭了筋骨,没有什么大碍,过段时间就能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玉芝说她,“你说你跟夏铁军那样的人呛什么劲儿?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受伤遭罪。”
云清欢撒娇道,“我这不是听不惯他说话吗?满嘴都是脏话,跟吃了粪似的,臭人!”
刘玉芝被她逗笑了,倒是没在责怪她把自己弄伤。
云清欢也庆幸自己前段时间的割猪草没有白割,好歹把自己的力气练回来了一点,不然她打夏铁军这个大男人就没有可能。
也庆幸自己前世拍武打戏为了逼真,吃苦跟着武术老师练得这些招式真的发挥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