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平常虽然也打趣柏耐寒,说怕人忍不住犯了错误,但那都是打趣,其实心里是不信的。
如今,云清欢明明白白的把这事摆到明面上讲,又想到柏耐寒是为啥退伍的,一个个的就有些愧疚了。
“哎呦,云知青,我们都是胡说的,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对啊,我们就是无聊,胡乱聊天的!”
云清欢笑了笑,不置可否,可嘴上却是说着没关系。
最后又说了一句,“只有心思脏的人才会看什么都是脏的,各位大娘们是啥人我心里清楚,都是善良的,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各位大娘们讪讪笑着,一个个的找了借口离开了。
而赵秋梅则是脸色铁青,觉得云清欢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指桑骂槐说她的,就是说她心思脏呗。
她盯着云清欢看了一会儿,上次听王姝凤说现在云清欢变了,变的心思歹毒又能说会道还有些不信,此刻却是信了。
云清欢笑眯眯的看向还在那里站着不知道想什么赵秋梅,“赵知青,到时候我结婚你过来喝喜酒呀。”
赵秋梅脸色扭曲了一下,她当时下乡的时候比原主年纪还大两岁,如今四年过去已经二十二岁了。
这个年代,二十二岁搁在城里都算是年纪大的,更何况是在早婚早育的农村?
像她那么大没结婚的男同志屈指可数。
一开始,赵秋梅是看不上云清欢的,觉得云清欢竟然自甘堕落的嫁给农村人,还是个聋哑人,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城,肯定是要嫁给城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