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雨珍绑的很紧,显然是那种很有经验的绑法,他越挣扎,感觉绳子绑的越紧。
手腕都勒出了红色的印子。
林雨珍看着很高兴,随即,又突然发怒,猛得打了安安一个巴掌,“怎么?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跟你那个死鬼爹一样?季淮墨,我告诉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这一巴掌用了劲儿,打的安安眼前发昏。
可林雨珍却像是疯了一样,“你们季家就是欠我的,要不是你那个死鬼爹不愿意救我父母,他们不会死!你是季家的种!你也该死!该死!”
歇斯底里。
甚至开始砸家里的东西。
“乒哩乓啷!”
能砸的都砸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家里早有预防,鲜少有瓷类的锅碗瓢盆,都是塑料或者不锈钢的。
所以,除了声音大点,真摔坏的倒是没有多少。
安安都吓懵了,他想到妈妈的话,忙安静的不挣扎了,尽量不要再刺激林雨珍。
他现在相信季淮墨的话了,他的妈妈真的有病!
竟然把他认成了季淮墨!
安安心里都是后悔,后悔自己早上竟然跟妈妈发火,还闹离家出走。
不然也不会遭这些罪。
又害怕又难受,他硬憋着,眼睛红通通的,但愣是一滴眼泪都没再落。
林雨珍还在发疯的摔着东西,但可能是安安突然安静下来,她注意力终于不在他身上了,甚至忘记屋里还有一个人,自顾自的谩骂摔东西。
有的东西摔到了安安身上,疼的他脸色一变,却不敢叫出声。
门外,大概是邻居,显然也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不耐烦的骂道,“这姓林的大中午的又发什么疯?幸好她家孩子被送去上小学去了,不然还不知道被这疯女人怎么折磨呢!”
“也是可怜,这季工可是难得的好男人,赚的钱还多,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婆娘?”
“可不是,俺上次还悄悄朝季工打听了,问他啥时候离婚,俺一个娘家的大侄女上次来了看到季工人,路都走不动了,一颗芳心都落在他身上,还说只要他愿意离婚,我那个大侄女就愿意给孩子当后妈,可惜,季工竟然不愿意。”
女人轻啧了几声,显然是真的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