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想让柏耐寒把季淮墨也给带上看伤。
季淮墨伤的也很惨,脸上有很多红痕,因为没有遮挡物,林雨珍又是用了狠劲,这些红痕都泛着血,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从刚才到现在,没有痛呼过一声。
季行军像是也习惯了儿子身上的伤,除了一开始心疼的拧眉,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柏耐寒回头看了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季淮墨,淡漠道,“你也跟上吧。”
他语气虽平淡,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季淮墨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回头看了他爸一眼,见他爸冲他摆了摆手,这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柏耐寒身后,往卫生所的方向走。
等人走了,季行军走到了林雨珍面前,疲惫看了她一眼,对围观的人道,“我们家对大家造成的困扰,我季行军在这里向你们道歉,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会听柏副厂长的话,把我媳妇送到医院,家里还要收拾,大家无事就散了吧。”
他语气里满是疲惫。
英俊的面容有些苍白。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听明白了副厂长刚才话里的意思。
季工这次晋升看来是无望了。
虽然众人对他吐槽很多,觉得他这么优秀,为什么要跟一个疯婆子拴在一起。
但不少女人心里其实也隐隐羡慕林雨珍,有一个男人不离不弃的陪着她,这实在算是一件幸事。
只是林雨珍太过不惜福,现在更是害的季工得罪了领导,连好不容易得到的晋升机会也没了。
要知道季工这一年多工作不知道多努力,结果现在,全部毁于一旦。
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情,众人总算离开了季家。
出了门,突然,有个女人捣鼓了旁边人一下,“你刚才有没有听清楚那男娃子叫副厂长什么?咋不是叫爸爸,而是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