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秀把她抱起来：“怎么回事？”
管家跑出去看，没一会就进来说。
“是陆家，陆太太浑身是血地在外面跑，说陆先生要杀她。”
“陆太太穿着白裙子，哎呀全都被染红了。”
啾啾一个激灵，她想起来了！
“外婆，我昨天看到一个姨姨穿着白裙子在海边，船上还有人在往大海里丢东西。”
何玉秀一震：“什么时候？”
“就，就是飞飞的时候。”啾啾小声说。
封老爷子拧着眉：“啾啾确定吗？”
“就，就是……啾啾看到他们丢东西了。”
封凯：“去，赶快通知陆海雄。”
没几分钟门口传来动静，陆海雄拽着个女人冲进来。
那女人的白裙子都是血，何玉秀赶忙捂住啾啾的眼睛。
“啾啾！”陆海雄把女人丢到地上冲到何玉秀面前，“你看到什么？快告诉叔叔。”
封凯拦住他：“别吓到孩子。”
“啾啾看到这个阿姨了。”啾啾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女人，“头，头发一样，裙，裙也一样。”
陆海雄表情狰狞，一脚踩在女人头上：“你把老子儿子丢海里了？”
“哈哈哈哈！”女人吐了口血，“是啊，你去找啊！我就不信你找得回来。”
“老子杀了你！”陆海雄掐住女人的脖子。
啾啾已经被何玉秀抱上楼，她小脸怯怯地问：“小哥哥是不是……”
“……”何玉秀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昨天啾啾看到的真是那孩子，恐怕早就没了。
啾啾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要眼泪留下来，如果她昨天就告诉陆叔叔，小哥哥是不是就会回来……
因为这件事，整个别墅区都乱糟糟的，很多人都去海边找了。
陆海雄叫了报了警，叫了打捞队和蛙人，从白天到晚上，什么都没发现。
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觉得陆家那位太太恐怕是疯了。
听说陆海雄没让警察把人带走，而是把人送去了精神病院。
那种有钱人说了算的地方。
啾啾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陆行舟被丢进海里，除非他是鱼鱼，否则再也回不来了。
啾啾觉得都是她的错。
晚上都没跟外婆一起睡，一个人裹着小被子偷偷哭。
“咚咚咚！”
啾啾从小被子里露出眼睛，好像有人敲门？
“咚咚咚！”
不是敲门，啾啾看到一只鸟在阳台上敲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