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就请回吧,我忙着赚钱呢,没空招呼你。”
沈宝兰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坚强的杵在那,语气意味深长,“明珠,你家裴飏这出去都三四个月了,啥时候回来啊?”
“回来干什么,看你们家的笑话啊。”
沈明珠是半分面子也没给沈宝兰留,饶是沈宝兰脸皮比城墙厚也有些挂不住了。
“明珠,我又没招你惹你,你说话夹枪带棒的干什么。我好心关心你几句,你不乐意说就算了。”
“可免了吧,你上回一片好心把人送进了医院,我福薄,可承受不住你的好心。”
沈宝兰脸色冷了下来,“沈明珠,我正要问你,之前你明明说要摆摊卖重阳糕,为啥后面又没摆摊?”
沈明珠随口胡诌,“这不是想把赚钱的机会留给你么,可惜你不中用啊。”
“你少跟我胡扯,你分明就是故意害我!”
沈明珠气乐了,“我怎么害你了?是我让你做重阳糕了,还是我让你把卖不掉的重阳糕送给小孩子吃了?沈宝兰,凡事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别一出事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自己拉不出屎还怪地心没引力。”
“沈明珠,你还有心思说我风凉话呢,再过一段时间,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看着沈宝兰脸上明显的幸灾乐祸笑意,莫名的,沈明珠心里又浮起那种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
随着沈宝兰的离开,沈明珠也把这种怪异抛到了脑后,一边烤鸡蛋糕,一边看书背知识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沈明珠居然梦到了裴飏。
她梦到裴飏死了,裴子珩抱着裴飏的黑白遗照哭得像个小可怜儿,沈宝兰却站在一边哈哈大笑,把她气得不行,冲上去就跟沈宝兰干了一架,然后就醒了。
虽然只是一个梦,却让沈明珠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被她疏忽了。
吃过早饭送裴子珩去幼儿园,下楼后碰到了汪诗婷。
今天送汪诗婷上幼儿园的是她爸爸,汪诗婷特别高兴,一路上不停的叫着“爸爸”。
沈明珠看着这一幕,猛的一下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