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急声说:“不行!你们不旦要放了我!也要放了他!”
老人摇摇头,“女娃,我留你一条命是看在煤马眼睛陈的面子上,当年在长春会,煤马眼睛陈只身赴会,一人杀光了伪军联队的指挥官,你父亲陈小黑没传到眼镜陈的本事,到了女娃你这一代,”老人看着红姐摇头道:“更是弱不禁风。”
“动手吧。”老人淡淡的说。
两名中年人捏着我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我疼的大叫了出来。
“咔。”骨头脱臼的声音听的清楚。
红姐脸色惨白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一松手,我就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而且我的两条胳膊也不受控制了。
我左臂本来就有伤,现在更加严重,双臂脱臼。
得了吩咐,那两男人把我架起来就拖着走,任凭身后的红姐怎么求情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