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穿着一身女式的毛绒长款羽绒服,里头应该只穿着件秋裤,白色女式羽绒服长度盖过了他膝盖,他脚下穿着一双军绿色劳保鞋,左手拿着一只不锈钢拨浪鼓,右手抓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桶捡来的布人偶。
这打扮已经不能说是另类了,简直就是脑残。
正常男的谁会这么干,把我都看傻眼了。
智元哥握着砍刀,愣着说这怕不是个要饭的吧。
鱼哥看着这人,眉头紧锁不说话。
这要饭的男人指着我们哈哈一笑,大晚上这笑容听起来有几分诡异。
他笑着晃动手中的拨浪鼓,冲着我们大声道:“姑娘十八|九,拉着我的手,喝了两瓶酒,就要跟我走,来年要结婚,快把彩礼留,洞房花烛后,女人真叫累,每天没点睡,还把孩子喂,男人要体会,奖励个大宝贝,”梆梆梆,他摇动拨浪鼓:“嘿哎嘿,奖励个大宝贝!”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听了半天后松了口气。
“走吧,还真是个傻子。”我准备叫人走。
我刚转身,忽听的身后传来喊话声。
“哎,别走啊,你是叫项峰峰吧。”
“项峰峰?”我回头看了看,项峰峰是谁,怎么和我名儿这么像,我叫项云峰啊。
“哦,那我记错了,就是你叫项云峰?”
我皱眉看着对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看来是了,我找对地方了。”对方嘀咕了一句。
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