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车内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说冻坏就冻坏了,到时候给你做成老冰棍算了,你婆娘就爱吃老冰棍。
我表面笑着,心想:“野路子就是野路子,这帮人实在太粗俗,说的话太没素质了。”
杨坤介绍后,我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车里除了卫小刚和老黄毛我认识外,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只有一个女的,三十左右,长的又丑又胖又黑又矮,牙也不好看,她笑的时候门牙外露,跟兔子一样,是我当时见过的女人当中最丑的一个,小萱比她好看一百倍,这女的叫婷婷。
其他都是男的,一个叫赵老鼠,一个瘦子外号叫水泵,还有个叫三包,最后一个岁数大点的叫马爱平。
金杯车发动一路向南开,走了有一会儿了,赵老鼠突然拿出个东西,笑着问我:“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
看着他手中的洛阳铲,我摇头说没见过,不知道。
“会使不?”
我说不会,不过我愿意学,我这人学东西很快。
赵老鼠听后有些不满道:“杨老大,这人是个新兵蛋子啊,别拖咱们后退,看他这么瘦,我估计干倒土都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