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阵盲音传来。
她又挂了。
“卧槽....”
我楞楞看着手机,这怎么跟豆芽仔说的不一样啊。
她都不搭理我,我怎么乘虚而入?
我厚着脸皮在打过去,这次人直接不接了,手机一直响铃声.....
“哎.....”
看着大门紧闭的礼堂大门,我无奈叹了声转身离开。
不远处,广场上的彬塔矗立在夜色中,晚上不到九点,还有不少老人小孩在广场上玩,我看了眼彬塔后那栋小楼,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正准备离开,白睫穷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去广场小卖部买两瓶酒,来大礼堂后山的土场。”
我打字回复:“马上去。”
“土场”是他们这里人的说法,就是以前收小麦堆草垛的地方,现在这附近种地的少了,大礼堂后头那片土场也荒废了多年,一直没动它。
当时广场小卖部在彬塔北边儿,挨着马路不远,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体型堪比婷婷。
广场小卖部面积很小,我推门进去后看到胖女人正在低头织毛衣。
“给我拿包红玉,在拿两瓶酒。”
“要什么酒。”
我说拿两瓶度数高点的就行。
胖女人把烟扔桌子上,又给拿了两瓶二锅头。
“9块钱。”
我扔给她十块钱,就在她拉开抽屉找我钱的时候,胖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抬头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眼神显得有些慌乱。
“有事?”我拽了拽钱,她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