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吃完了她们才开口,吃人手短啊,没办法,就答应了。
本以为没多难,不过一个人八毛钱而已,谁家差这八毛线啊。
可谁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晌午一点多我们去了,小唐拿着笔和本挨着挨家挨户敲门,大部分村民都给,可总有人爱占便宜,不愿意出。
人说:“我不去走灯盏,也不看烟花,今年就不交了。”
小唐说:“叔,咱们村每年都这样,你不要搞特殊了。”
“我说了!我就不交!八毛不是钱啊,还能买三个馒头,你赶快走!”
看小唐面露难色,我就把这人叫到一旁说:“你交不交?不交我弄你信不信?”
收钱收了一下午,天都黑了,总共收上来百十块钱,累死了,几乎每家每户都交了。
回去后屋里点着蜡烛,豆芽仔上下打量我问:“你怎么喝个油茶喝这么长时间?你该不会是和那小姑娘......”
“闭上你的嘴吧!”
“把头还没回来?那人去哪了?”我看屋里就我们三个。
“他在西屋吧,”豆芽仔指了指另外一间屋子。
后来小唐端了一大锅油茶过来,热了热,我去西屋叫他出来一块吃。
“田哥,田哥?”
“睡了?”我敲了门没反应。
推门进去一看,坑上被褥整齐,没人。
起初我没在意,心想可能是出去溜达了什么的,可一直等到了11点多,还没看到人。
还是豆芽仔最先发现,他突然大喊道:
“完了峰子!”
“潜水服没了!还剩一瓶氧气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