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重。”把头淡淡道。
我垂头丧气道:“把头,我们知道错了,你说铜禁该怎么处理,我们都听你的。”
鱼哥提意见说:“要不熔了它?”
小萱说:“那得烧煤啊鱼哥,还得搭炉子,这里现在没煤,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去买点煤回来?”
“不用等明天了,夜长梦多,现在就干!”把头急声说:“用柴烧就行!正好现在下着雨,剩下的就让文斌来吧。”
把头意思是将青铜禁烧红退火,然后丢到雨中极速冷却,如此一来,这种千年青铜器表面就会出现小裂纹,内部铜质也会发生变化,这时候鱼哥在上大锤敲几下,百分百会碎成无数块儿。
我的心在滴血,但把头下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听,因为他说的是对的。
灶房那里有个彩钢瓦搭的棚子,我们就在棚子下生了一堆篝火,鱼哥拿来东西后我最后看了眼,然后鱼哥毫不犹豫将铜禁丢到了篝火中。
豆芽仔急的不断用脑袋碰墙,他呜呜哭着喊:“几千万啊!老子的几千万就这么没了!”
小萱紧咬嘴唇,眼中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