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水碗递给了他,问他那烧什么?
“烧什么都行,卫生纸也行,火不灭就可以。”
说完,他深呼吸两口,端碗站上了凳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墙上的黄布看。
大概看了能有三五分钟。
他端平水碗向黄布靠近,靠近后,不断用手压碗。
尝试着慢慢松开手,结果水碗立即往下掉,他赶忙接住。
我看的疑惑不已,这玩意怎么能定住?因为碗和墙面是直角,都是光滑无比。
他一连失败两次。
可接下来.......今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他第三次尝试后,脸色凝重,慢慢松开了双手。
装了水的碗就像打了钉子!稳稳当当!立在了墙上!
我保证,没抹胶水什么的!就是医院门上的白墙和普通的碗。
“好了。”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却出了一头汗。
从椅子上跳下来,他开口道:“碗定住了,接下来我要定鸡,如果母鸡不跑,老杜魂儿就定住了。”
相比于在墙上定碗,定鸡更显诡异。
这可不是死鸡,是活鸡。
他先剪断了绑在鸡爪子上的绳子,然后用这段绳子将铁环绑在了他带来的棍子上。
绑好以后看,有点像一杆枪上装了个瞄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