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爷像是找准了机会,一脚将插在地上的筷子踢断了。
筷子断了,豆芽仔也趴到地上不动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看的我目瞪口呆。
“焦.....焦爷,怎么样?”
“你们谁有水,给我瓶水。”
“我这里有!”
焦爷接过小萱递来的水,他走过去拽住豆芽仔头发将他头提起来,半瓶水直接泼到了他脸上。
“呸!呸!”
豆芽仔喊道:“干什么!谁拿水泼我!”
见状,焦爷笑着说:“年轻人,认识我吗?”
“怎么不认识你!你是焦九爷啊,泼我水干什么!”
“呵,让你清醒一下,年轻人喜欢钱胆子大是好事,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下次长个记xìng • ba。”
“好了,人没事儿了。”
“师傅,那东西怎么处理?烧了?”杨政和指了指豆芽仔的背包说。
“王老弟,我擅自做个主?”
把头说:“听九爷你的安排吧。”
“那好,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能烧,也不能带出去,最好的办法挖个深坑,将它头冲下,扔到坑里。”
“要挖多深的坑?”把头又问。
“十米以上。”
我问要挖这么深的坑?浅一点不行?比如说五米。
焦九爷摇头,一脸认真说:“十米,一公分都不能少,你们要是听我的就干,不听我的也可以不干。”
把头马上吩咐道:“云峰文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