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我啥都不懂,别的不说,就光那几十捆崭新的车工老两块,都不会低于20万,何况还有大几十年前发行的第二套老钱,其中很多品种和面额的老钱在如今市场上都很少见了。
我的心理价位就是七十个到八十个之间,这已经给了他不少利润了。
磨了半天,这老板又是给我倒茶又是给我递烟的。我不耐烦了,拉着箱子便往出走。
这种货要是在北|京的亮马桥邮币卡市场卖,分分钟卖掉。
老板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不放,我忍不住了,就回头骂:“想要东西又不想给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我告诉你!你在跟着我!我他妈就报警了!”
我心中嘀咕:“就一两斤茶叶的事儿!这人太墨迹了!”
最后还是他把这批货收了,他手头钱不够!东拼西凑打电话问人借,一直搞到下午四点多才把钱给了我。
六十六万,不多,但也不算少,我就图这数字吉利,他倒腾下最少能赚十五到二十万。
接下来我打算抽几天时间,跟小道士去一趟旧武会大本营,这个决定我想了一晚,算是鼓足了勇气,我想找谢起榕教我一下正宗的气功导引法门。
我很害怕谢起榕,害怕拨浪鼓的声音,害怕那身白色的羽绒服,但为了自己小命,我必须要直面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