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车上待了四天没洗漱,两个月没剪头,我自己都闻到自己衣服有股酸味儿。
我项云峰真是龙游潜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不高兴道:“喂!你这里最贵的手抓饼顶配怎么卖?”
“顶配?加鸡蛋火腿鸡柳土豆丝,六块钱一个。”
“好!那你听好了!”
“来五个!每个加两个鸡蛋两根火腿两根鸡柳两份土豆丝!”
“你嗓子怎么了?怎么听着说话这样式的。”
“别管那么多!你卖不卖!”
“当然卖啊!一共三十块,先结账。”
我麻溜给了钱。
确实饿坏了,一口气吃了三个,剩下两个我揣兜里准备留着当夜宵,或者明天的早餐。
又买了包烟,花了二十六。
钱包里还剩五十多快,我打算把住旅馆的钱省下来,于是就跑去了网吧过夜。
华威桥,往西两里地,五年前的那家网吧竟然还在,不过网管不一样了,估计原来那个网管早不干了。
我根本不慌,明天就去搞钱,五十块是本钱,只要有古玩市场我就能搞到钱。
拿着毛巾和那种五毛钱一包的洗发水,我跑去网吧厕所洗漱。
正在洗着头,耳朵一动。
我突然听到,隔断里传来很轻微的叫声。
女人的叫声。
“恩.....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