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咬牙切齿:“河东道的粮商士绅,在国家有难的时候,不仅不伸出援手,还囤积粮食,大发国难财!这些黑心商人,眼里面只有钱!为了钱,礼义廉耻都不放在眼里!”
“河东道的灾情虽然缓解,可是陛下太心慈手软,对粮商的惩罚太轻了!”
“若是此风滋长,日后不知道多少人会效仿!”
“到时候,我大夏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
秦昊脸色微沉:“爱卿所言极是,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
“杀!”
颜青掷地有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典型!必须抓出带头的粮商,将他的罪行昭告天下,以正国法!”
朝堂一片死寂。
大臣们都是双目圆瞪,愕然望着颜青。
谁都知道,这次带头的粮商正是李牧的二儿子李志。
颜青这一番话,若是李牧在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
颜青是想趁着李牧不在,拿他的儿子开刀,打击李氏集团!
大臣们都是冷汗涔涔,如芒在背。
颜青一个诤臣,经常在朝堂上指着皇上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