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临沉薄唇紧抿，一时无言。
喜欢她？
这些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焦虑、担忧，生怕最后听到的是秦舒母子俩不好的消息。
如果说，这种种情绪都是因为喜欢她......似乎，不能否认。
只是他生性淡漠，对待感情更是迟钝。
柳昱风的这个问题，他平日里都不敢刻意去想，何况是当着面承认？
要说出那句话，真难。
褚临沉垂眸，握着拳，神色怪异地低“嗯”了一声。
声音小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看在柳昱风眼里，只当他是在回避自己的问题。
“连喜欢都不敢承认，难怪你不敢接她们母子俩进褚家，而是悄悄让人把她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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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昱风眼中多了一丝轻蔑，冷硬的语气也丝毫不掩指责：“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决定，她们又怎么会出事？”
褚临沉倏地朝他看去，眯了眯冷眸，紧绷的唇角带着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