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置物架既明显,底下那层又是最不起眼的,很难被发现。
做完这些,她这才吁了口气,顺便拿了一块老姜出来切成片,然后带着银针和艾条一并回到褚临沉的房间。
褚临沉颀长的身体斜倚在沙发里,上身完全放松地靠着沙发,双眸紧闭。
深邃如铸的脸庞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优雅冷峻,找不出一丝瑕疵。
这个时候的他是最让秦舒放心的。
安安静静的样子,平稳祥和,不用担心他会突然暴走发狂。
她已经在他大脑和身体的几处穴位分别施下银针,而眉心最重要的那一根银针,针头位置精巧的刻着一个“褚”字。
还真应了这个男人所说的,这根针成了他的专属银针。
除了他,没给其他人用过这根针。
想到这里,秦舒不禁生出几分感慨,专注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柔情。
她手中的艾条缓缓移动,散发着淡淡艾香的薄烟轻扑在男人太阳穴四周,宛如她的手指,轻柔的抚摸过他的眉眼,描摹他的轮廓。
这一刻,一股莫名的背上涌上心头。
如果治不好褚临沉,她宁愿时间就此停住。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秦舒不自觉地便有些失神。
褚临沉英俊狭长的两道浓眉微微一拧,下一刻,羽扇般精致的长睫唰地展开。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薄唇里吐出一个字:“烫。”
秦舒一个激灵,陡然回过神来。
“啊,抱歉,我好像离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