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下一秒,目光却死死地定在了秦舒手里的袋子上。
秦舒自然地拎高了手里的袋子,“上次没吃到的烧鸡,这次给你带了。”
沈牧几乎不假思索地冲到秦舒面前,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
打开袋口用力深嗅了一下,激动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周记老字号的烧鸡!”
他笑呵呵地看着秦舒,“小妮子有长进啊,学会主动孝敬老人家了!”
“这是我欠您的嘛。只是,我不知道您老已经吃过了......”
“吃得下!区区一只鸡而已!”
沈牧哐当一声丢掉了手里的剑,宝贝似的捧着手里的袋子,“这鸡可得趁热吃啊!”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去了。
秦舒见状,自然跟了上去。
一进屋,沈老立马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然后屁颠颠的回来往桌边一坐,手套也懒得戴,徒手便把烤得外酥里嫩的整只鸡撕开。
一手拿着烤鸡翅,一手抓着烤鸡腿,吃得满嘴油光,不亦乐乎。
在秦舒惊怔的目光中,沈牧利索地解决了一整只烧鸡。
最后抬手抹了抹嘴巴上的油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香!嗝~”
秦舒这才开口,“沈老,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
院子外,刘喜文面带愁容地走进来。
看到沈牧房间里亮着灯,他踌躇了一会儿,但还是咬咬牙上前。
刚一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