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躺着一颗深红色的药丸。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秦舒当然知道,这是自己制作的血丸。
“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守泽盯着掌心里的药丸,缓缓说道:“我的身体在许久以前出了点状况,每个月都会发病一次,都是靠硬抗过去的。直到不久前解除了这个药丸,发现能够有效缓解我的情况。经过打听,知道这个药丸出自你手......”
顿了顿,宫守泽说出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其实是想向你求药。”
看着他脸上的坦诚之色,秦舒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信。
她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试探地问道:“您说每个月发病一次,能详细跟我说一说发病时的症状吗?”
宫守泽点点头,正要开口。
身旁的蓝灰色长袍女人却急声提醒,“您真的要告诉她吗?这可是关系到您的——”
“雪衣。”宫守泽打断她,微笑地朝她看去,“没关系的,反正我这国主也做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希望剩下的日子能好过些。”
听到这话,秦舒不禁讶异。
她仔细打量宫守泽的脸色,昏黄的车灯下,隐约可见他眉宇间一抹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