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的夜晚,沈牧穿着一身白色单层棉衣棉裤,在舞太极剑。
银色的长剑,行云流水地挽出剑花,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舒朝他走去。
沈牧有所感应似的,停住了动作。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秦舒就势说道:“别人都是早上锻炼,沈老您怎么大晚上的舞剑呢?”
“消食!”
沈牧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下一秒,目光却死死地定在了秦舒手里的袋子上。
秦舒自然地拎高了手里的袋子,“上次没吃到的烧鸡,这次给你带了。”
沈牧几乎不假思索地冲到秦舒面前,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
打开袋口用力深嗅了一下,激动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周记老字号的烧鸡!”
他笑呵呵地看着秦舒,“小妮子有长进啊,学会主动孝敬老人家了!”
“这是我欠您的嘛。只是,我不知道您老已经吃过了......”
“吃得下!区区一只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