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褚临沉,喊道:“嫂子,我把沉哥送回来了!”
席雷把人往沙发上一放,甩了甩手臂,累得气喘吁吁,“沉哥这一米bā • jiǔ的体魄真不是盖的,够结实。”
秦舒不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喝、喝醉了!”席雷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不敢直视秦舒,更不敢去看沙发里的男人。
席雷觉得,趁着那玩意没发作,自己还是赶紧溜了再说。
“嫂子,沉哥交给你,我就先走了啊。”
说完,跑得飞快。
秦舒无奈地朝沙发里的男人看去。
他姿态散漫,长臂随意搭垂在沙发上,领带松垮垮的系在胸前,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的肌肉,线条起伏......
看起来的确是醉了。
秦舒有些困惑,怎么看褚临沉也不像是轻易买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