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酝酿好情绪,用质疑的语气,冷厉说道:“秦舒,我问——”
“药方是我开的,我当然熟悉。”
秦舒淡淡地抬眸看向他,一句漫不经心、状似随意的话,却把褚临沉的话全卡了回去。
他愣住了。
半晌,不确定地问:“你说,药方是你开的?”
“嗯。”
秦舒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是在看不出她是在说谎。
而且,褚临沉也深信秦舒不至于撒这种谎。
他面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思。
药方不是辛宝娥开的吗,怎么就变成秦舒开的了?
“那药方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开的?”褚临沉探究地问道。
秦舒眉头蹙了一下,却还是如实告诉了他详细情况:“那天在病房里,把你支走后,我诊断出褚夫人是中毒,但我又不想错过离开的时机,就写了份药方,放在床头柜上。”
“走的时候,我觉得褚夫人中毒的事情有些蹊跷,又另外写了张纸,给你提个醒,这张纸我怕被人发现,就放的比较隐蔽,压在了褚夫人的胳膊底下。”
说完,她不明所以地反问道:“你们不是照着药方把褚夫人治好了吗?怎么还来问我这件事?”
“床头柜上没有药方,我只看到了压在我妈手臂下的那张纸。”
褚临沉眯了眯眸子,沉声说道。
秦舒不禁讶异,“怎么会没有?那、你们是怎么治好褚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