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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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起辛将军,沈牧顿时眼露凶光,气息和刚才截然不同。
“辛晟手里握着至高无上的军权,在京都耀武扬威,人人敬畏。不过嘛,我却不屑把那鳖孙放在眼里,他再怎么威风,也拿我没辙,最后还得跪在我面前,求我出手救他老婆!”
说到这儿,沈牧似是想起什么来,意味地瞥了秦舒一眼,“要不是你这小妮子插手,把辛夫人的病给治了,我必定要让他再多跪几次!”
秦舒错愕,这怎么还怪在自己头上来了?
不过她也听出来了,原来沈牧没打算对辛夫人置之不理,只是想趁机为难一番辛将军,发泄不满。
这个老头儿......倒是没忘记身为医者最重要的医德。
秦舒会心一笑,解释道:“我也是看沈夫人情况危急,才迫不得已出手。而且——”
顿了顿,她意味地看了沈牧一眼,“以我对辛将军的了解,他求您一次不成,要是再去找您,那多半是直接把您绑到辛夫人面前,刀架在您脖子上,让您给辛夫人诊治了。到那个时候,您治,还是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