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无奈地说道:“沈牧院长把我们三个留在卫生院,你应该是知道的。不到最后一个白鳞症患者痊愈出院,我们就回不了京都。而且看现在的情形,沈牧院长还要帮褚老夫人治疗,就更不知道会在这边耽误多久了。”
“这些都不重要!”燕景森冷的话像是从牙齿里蹦出来。
“可我现在扮演的是元落黎,沈牧院长的吩咐,我应该不能违背吧?”
她把问题抛给了燕景。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突地,一声阴寒的冷笑,骤然从手机里传来。
“秦舒,你跟我演什么戏?你现在正做的事情,沈牧不就毫不知情吗?”
秦舒哑然。
燕景嗓音幽幽,继续说道:“而且,你似乎弄错了。我让你马上回京都,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你必须回来!”
邪肆狂傲的语气,一下子将秦舒的身份打回原形——
她现在,是燕景的傀儡,必须听他摆布!
这种感觉,让秦舒不仅是心里,甚至生理都产生了强烈的排斥。
她压制着情绪,沉声说道:“你急着让我回京都有什么事?我听你的呼吸有些粗重紊乱,不会是你的健康出了什么问题,想让我给你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