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临沉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
刚说完，裤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明秋鹤打来的。
褚临沉当着秦舒的面，接了起来。
电话里，一贯沉稳温和的明秋鹤，难得急切地说道：“临沉，大事不妙！我刚才去跟姜树文确定订单的时候，那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在跟燕家通电话，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跟燕家合作！”
“嗯？”褚临沉脸色骤然一厉。
看来燕家今天的小动作还真不少！
他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精光，嗓音沉冷地说道：“别急，姜树文对我们和燕家的恩怨一清二楚，如果真想跟燕家合作，也不会当着你的面做得这么明显，显然，他是故意做给咱们看的。”
明秋鹤听得一怔，语气更加不满，“这、姜树文想干什么？”
“他？”
褚临沉脑海里浮现那张倨傲狡猾的脸，冷声说道：“只怕他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明秋鹤顿时反应过来，冷静了许多，心里却仍有余火。
“这姓姜的！”他嗤了一声，话锋一转，提议道：“你人在哪儿？要不咱们再跟他谈谈？”
褚临沉看了眼身旁的秦舒，对电话里的明秋鹤说道：“不用，你直接告诉他，他要是真想跟燕家合作，最好不要选今天。”
“不要选今天......为什么？”明秋鹤不明所以地问。
褚临沉却没有解释太多，挂断了电话。
全程把两人的交谈听在耳朵里的秦舒，轻声说出了他的想法：“燕家设伏袭击国主，一旦证据确凿，那姜先生又刚好今天跟燕家达成了合作，恐怕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没错。”褚临沉唇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
叮！
伴随电梯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