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啊!
你郑宝娥不是嫉妒心重,见不得人家秦小姐好吗?那就偏让你看看,人家今天大婚有多幸福!
气不死你!
沈牧从椅子里起身,笑呵呵说道:“来,我这儿有个最佳观礼位置,让给她坐!”
辛晟亲自押着郑宝娥上前,却摇头道:“我看还是让她跪着好!”
说完,抬脚踹在她膝盖窝里。
郑宝娥双膝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啊!我不要、放开我——”辛宝娥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秦舒的意图,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秦舒你这个贱人!我恨你!你以为办了婚礼你和褚临沉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做梦!我、唔唔唔!”
坐在一边的宫弘煦让随从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不耐烦地掏掏耳朵,“太吵了。”
有人连忙递上一卷胶带,把辛宝娥的嘴巴给裹得严严实实,包括她的双手双脚也缠在身后,固定在柱子上,让她既不能逃走,也无法回避眼前这一场即将举行的盛大仪式。
看到大家居然这么配合,秦舒有小小的惊讶。
她回到褚临沉身边,小声问:“我这样安排,可以吗?”
男人俊脸扬起一抹赞赏的笑容,“非常好。”
这是对付一个嫉妒到丧心病狂的女人,最好的惩罚!
在缓缓响起的婚礼音乐声中,司仪走上舞台。
宾客们也都从这一场fēng • bō中平复了心情,自觉地在观礼席入座。
没有人去理会挣扎扭动的郑宝娥,他们是来参加婚礼的,不允许其他事情来影响心情。
这个女人要发疯,就让她一个人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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