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去死了！”
方寒淡然开口。
然后在他面前，一个个的仙王开始崩碎，所有的力量都被永生之门吞噬。
哪怕是时空之中，也再也没有他们的任何烙印。
“方寒，你赢了。”方清雪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无喜无悲：“一切都已经结束，诸天之中的花开花落，都和我们没有了关系……”
“不，还有关系！”
方寒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看向了远方。
“下个纪元没必要开启了！”
“我将献祭这一切，覆灭这一切！”
方寒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红光。
方清雪一愣，“你说什么？”
洪荒祖龙这些跟随方寒的人也是一愣。
下个纪元不开启了？
“我说，我要覆灭这一切！”
“桀桀桀！”
方寒突然森然冷笑，一股诡异混乱不详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开来。
那样的气息，让方清雪等人都颤抖起来。
这，这，这样的气息，这不是方寒！
方寒没有这样的气息！
“我是永生之门的器灵……”
“这一切本就是我的！”
“一切破灭之后，就无需再度开启了！”
“我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都献祭！”
“超脱出去，成就无上之身！”
方寒疯狂大笑，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凝重。
“方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鸿蒙道人怒吼道。
“做什么？”
“先吃了你们啊！”
方寒微微一笑，看向了方清雪，“清雪啊……咱们从凡人一路扶持走了过来……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关系，但是我早就把你当成了道侣！”
“来吧，让我吃了你吧！”
“跟我融合在一起……”
“我带你去永生！”
方寒疯狂的笑着，伸出了手。
方清雪怔怔的看着方寒，一行清泪。
果然……
这些时间以来的感觉，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