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的人最容易犯困,所以去看守的人在后半夜就睡着了,他们当然就看不到我们俩如何偷东西的。所以不能说看守笨,只能说看守不称职。”
怒水说完,赶紧把脑袋向后一缩,免得自己哪句话说错,被头领打板子。
“嗯!看来和我猜的一样,你们是利用自己眼睛在黑夜仍能视物的特长来躲避看守,从而获取食物,是吧。行了,从此以后,不会有人和你们俩计较偷东西的事。和我说说,河部落的事吧,还有没有其他部落。”
得到结果,丁奇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耗时间,转而想要了解河部落的情况。
“好的。河部落啊,是一个很大的部落。嗯?”
怒水正说着,却突然住嘴不说了,似乎有些难受。丁奇看到他这种反应,不知道他怎么了,想着是在回忆吧。可边上的千水却有些焦急,赶紧过来扶着怒水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怒水,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想不起来关于河部落的事了?”
丁奇却是有些迷糊了,这两人什么情况?记不住以前部落的事了?
停了一会儿,怒水似乎缓了过来,只不过他的表情有些痛苦,捂着头,好像回忆关于河部落的事对他头部伤害挺大。他好艰难地回答道:
“嗯,还是那样。千水,你说我们是不是触怒了哪个神灵了呢?所以我们就得了这种病呢?”
丁奇越看越糊涂,不知道两人这是什么情况。赶紧伸手拦住他俩,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感觉怒水失忆了呢?”
千水听到丁奇询问这个,赶紧向头领解释。
“是这样的,头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俩试图去讲关于河部落的情况,都会头痛欲裂,关于河部落的信息就会成为一片空白。但是像之前讲的和有熊部落的战斗场景以及后面的逃亡经历,我们都没有忘记。
我们俩现在只是知道我们属于河部落,但一涉及河部落具体信息就不知道了。”
千水讲着关于他俩身上发生的事情时,丁奇一直在观察他脸上的神情。对方表情很自然,说话也很有条理,不像作伪。这可是在阅人无数的丁奇面前,原始人中再有狡猾的干活,在丁奇面前也会无所遁形。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这正说着一个新部落呢,想了解关于这个部落的一切,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丁奇很是怀疑两人是不是在联手演戏撒谎。
“那为什么你没事呢?我看你没有怒水刚才的表情啊。”
“头领,我可是没有撒谎。这是因为我没有试图去想去说出来关于河部落事情。如果现在我去想,那就会和怒水的情况一样。”
千水赶紧解释,生怕丁奇以为他们撒谎。这才刚股奔一个愿意接纳自己还不把自己当奴看的部落,要是再在信任上出问题,那他们的打算可就是落空了。
怒水此时的情况稍微好些,他揉了揉脑袋,深吸一口气说道:
“是的,头领,刚才我也是一时兴奋,把这个事给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俩有一次从山坡下摔下来碰着头有关,反正现在就是不能提河部落的情况。我怀疑是我们俩游荡的过程中不小心哪位神灵了,或者是我们脱离了河部落,部落图腾惩罚我们俩造成的。”
怒水也做出解释
,丁奇也仔细观察,看不出来有撒谎的表现,他也找不出对方撒谎的借口。
丁奇只能将两人的情况归咎于刚才怒水说的,可突然一个词就跃出脑海:解离性失忆症。
此症的患者对个人身份暂时性失忆,但对一般资讯的记忆则是完整的。这种病症的起因通常是极大的压力或极深的创伤造成的。患者会无法回忆某个时间段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过去的记忆”。特别是创伤性的生活事件,或者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前的记忆。
由此,丁奇判断,两人会否因为有熊部落驱赶熊吃人给两人精神造成巨大伤害,导致两人同时出现了解离性失忆症,遗失了创伤性*事件发生以前关于部落信息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