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疆歌迟疑了片刻,又看了看纪羽翰的神色,觉得他不像是在骗她才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什么事情?先说好,shā • rén放火的事儿,本姑娘不干。”
“哦?我以为你干得挺熟练。”
纪羽翰墨眉一挑,笑得贱兮兮。
“还真的是去shā • rén?!”
沉疆歌听他这般说一阵低嚎:“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那杀皇子便是活罪?”
某人贴近了她几分,精明得很。
“那不一样!”
沉疆歌倔强地撇过了头,表示自己不干。
“放心。不是让你杀那个姓周的狗官。”
纪羽翰收回了身子,扫了一眼像个猫的沉疆歌,淡淡一笑说道:“你只管说你接不接。”
“你若接,事成之后,刀和玉佩归你,本王放你走。你若不接……”
纪羽翰的唇角抹过一丝阴鹜,明明在笑的眼里却是寒冰一般的锐利。
“接。为啥不接?我还指望着以后你死在我手上呢。”
沉疆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眼前的酒一口闷下了肚。
纪羽翰见她应了下来,奸计得逞地一笑,将手指向了门口,慢悠悠地道了句:“听说这姓周的虽然荒淫无度,唯一的女儿却是生得玲珑剔透,更是弹得一手好琴。”
“关我屁事。”
沉疆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这样的场合,姓周的会放过将他宝贝女儿送上枝头的机会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