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觉得你方才失了礼数。”
纪羽翰见凌允儿落泪并没有半分的退让,但他自己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说这话,确实是为了维护沉疆歌。
凌允儿听罢纪羽翰的话,再看向他如同古井一般无波的双眸,心里一酸,一个转身,哭着便跑了出去。
李温见她哭了,一时间也没人追上去看看,他只好匆匆道了一句:“我去看看她有没有事。”便追了上去。
等两人走远了,齐舸才扫了沉疆歌和纪羽翰一眼,故作深沉地长叹一句:“姓纪的,要我说,方才允儿这般问了,我就如实回答。何必骗她呢……”
“再说了,你能骗得过允儿,难道还能骗的过你自己不成?”
齐舸朝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沉疆歌努了努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滚。”
纪羽翰看向了齐舸,冷峻的面容上写着——“就你话最多”几个大字。
“好好好,我滚,我滚。”
齐舸见纪羽翰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连连摆手朝后退去。
——“别忘了,那个莫瑾战的车马已经到了渐西境内了。你俩要是想干啥,最好换个地儿啊……”
纪羽翰深吸一口气,闭眼,用足中气朝着齐舸吼了一句——
“滚!!!”
“哎呦——好咧——”
齐舸见势不妙,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