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天只好先将裴昱和安哲带进屋里,等下人刚上完茶,凌瑜才急匆匆地走进来。
萧霖天疑惑道,“凌瑜,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难民?”
凌瑜找了个杯子,喝了一杯水才道。
“我刚才和越越他们去摘桃子,这些难民是从后山钻过来的!差点被陶子当坏人打了!”
“我问过他们,说是家乡爆发了洪水,无家可归,才流落到此!”
“因为没有路引,在城里也找不到活干,又怕被官兵抓去做苦力,就带着家人东躲xī • zàng,靠乞讨过日子!”
安哲一听就冷冷一笑:“什么乞讨?就是些小偷小摸的人吧?”
“这段时间陈部尉说帝都很多人家都报失窃,想必就是这些人干的!”
凌瑜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安世子,就算有人失窃,你也不能随便把失窃罪名都推到这些人身上吧?”
“我看过了,他们很多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你不能因为难民中有害群之马,就将所有难民都归为有罪的人!”
说完她转头看向萧霖天,十分忧心的说。
“萧霖天,我和彭大哥聊过,他说这些难民是从不同的地方逃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