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究竟想怎样?」
戴斯蒙·雷德温爵士看着桌上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的木盒,语气愤懑。
此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妻子丹妮斯·海塔尔和岳丈雷顿伯爵在场,他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他杀了青亭岛的继承人,而且这还是派克斯特最后一个儿子,难道还想让我们诚心臣服?」
雷顿伯爵没有立刻回应女婿,只是盯着木盒陷入沉思。最后还是丹妮斯夫人忍不住开口道:
「父亲,您觉得凯撒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意思不是很清楚?」雷顿伯爵终于开口了,只是语气不太好,「回去把攸伦·葛雷乔伊骗上青亭岛杀了,雷德温家族就能保全。」
戴斯蒙爵士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低吼道:
「他杀了霍拉斯,还想让雷德温家族为他做事?派克斯特见到儿子的头颅,怕是要发疯。」
「所以你们最好阻止他发疯。」雷顿伯爵淡淡道。
「怎么阻止?」戴斯蒙爵士道,「当初霍柏死在君临,派克斯特就怀疑是凯撒下的毒手,只是栽赃给杰洛·戴恩。现在霍拉斯又被凯撒杀了,这样的仇恨,派克斯特怎么可能容忍?」
「确实,派克斯特已经不可能与凯撒和解了。」雷顿伯爵依然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凯撒根本不在意雷德温家族怎么选择。青亭岛舰队在多恩海被击垮后,你们就已经在这场游戏里出局了。」
丹妮斯夫人叹息一声,道:
「我也觉得凯撒根本不在意雷德温家族,或许他杀掉霍拉斯,其实就是在变相拒绝雷德温家族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