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斤金子起拍,这……简直就是疯子!”
“这根本就是不想人竞拍购买嘛。”
“这个小逍遥公要干嘛,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听说小逍遥公是想坑北燕、西蜀的人。”
“也只有各个国家王室才有那个实力购买。”
但是大家的议论还未停,就听见大厅里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我出十一万金。”
“我出十五!”
“我出二十!”
“我……我出二十六万斤!”
竞买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许多人都呆住了。这还只是大厅普通商户的竞拍,包厢里的贵宾们还没有开始叫价呢。
阮玩有点儿头晕,当小逍遥公要把竞拍底价定为十万斤金子时,他就晕过一次了。他觉得姬天云不是一个疯子就是一个傻子,现在看来也许自己才是一个大傻子。
数字攀升到三十万斤时,阮玩的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在他的评估里,这个引路玉牌顶天了也就值十三四万斤金子。
等价格升到四十万斤金子时,阮玩的眼睛都绿了,不断地捶打自己的大腿。拍卖费用按一成提成,这就是四万斤金子,说放弃就放弃,朱朱的心在滴血啊。
燕龙云坐在包厢里,非常悠闲的喝着茶水。他喜欢这种产自南唐金陵的明前茶,怎么都喝不够。当然他还喜欢南唐的女人,怎么都看不够。
问天魔刀引路玉牌的竞拍价上升到四十五万斤金子的时候,燕龙云仍然在等待,他在等一个即将到来的机会。他手中现在有六万金票,本来有八万的,上午让姬天云勒索走了两万。燕龙云不着急,瘸子苏送来六十五万斤金子币,一共七十一万,当然他还有另外的计划,总之燕龙云有信心把引路玉牌拿下。
看到几个信使模样的人直扑小逍遥公和阮家商会少东家的包厢,燕龙云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
“北燕南疆二十万大军向安城集结。”这是姬天云和阮玩同时收到的消息。
安城在南长城以北三十里,是一个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先前二十年里,战神姬无为带领十五万铁卫营将士如一把尖刀钉进北燕南疆,战神姬无为对北燕人来说就是恐怖的死神,南疆北蛮人经常用姬无为吓唬调皮的小孩儿。
战神死去之后还荫护安城达五年之久。现在这种余绪似乎已经被用光了,尤其是听说南唐要派一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儿来当安城州牧使兼铁卫营总管。
这就是对北燕的挑衅,是对北燕南疆三十万雄兵的侮辱。
北燕南疆的大统制燕巴尔已经被姬无为压制了二十多年,现在是他找回来的时候了。
阮玩一阵慌乱,他必须得慌乱,只有这样才能配合那个该死的小逍遥公去骗那个更该死的燕龙云。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想安安静静赚点儿钱的商人,阮玩的理想就是数金票数到手抽筋。但是为了赚金子,又不得不跟这些权贵打交道,所以阮玩特别厌烦,但又不得不去表演。